乔唯一听了,伸出手(shǒu )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dào ):爸爸你也(yě )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闻言,长长地(dì )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gòu )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zì )己的手,惊(jīng )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mén )朝外面看了一眼。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dǐ )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yě )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fā )里坐下。
容(róng )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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