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那(nà )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nián )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xiàn )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jì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wǒ )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zhī ),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qiē )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nèi )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zhōng )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qín )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mā )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tóu )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shēn )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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