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míng )白。
我(wǒ )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kě )以还我(wǒ )了。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当年冬天,我到香(xiāng )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gōng )般的街(jiē )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dì )。
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jiē )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shì )最最混(hún )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中国人首(shǒu )先就没(méi )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zài )学校里(lǐ )往往不是在学习。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nǐ )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dì )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我所(suǒ )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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