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jīng )幻想(xiǎng )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yǒu )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hòu )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juàn )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qiě )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hòu )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dà )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yǒu )一个(gè )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fāng )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yú )博得(dé )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hái )有角(jiǎo )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huò )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wǒ )这个(gè )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yǐ )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de )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野(yě )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zhī )漂亮(liàng ),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de )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zāo ),因(yīn )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我的特长是(shì )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le ),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dào )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jǐ )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yào )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qí )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nà )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fēi )常之(zhī )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yǒu )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rán )后说(shuō ):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bāng )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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