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dá ),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shí )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dé )顺眼为止。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zhè )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gē )手做(zuò )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wěi )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qiě ),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wǒ )已经(jīng )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yuǎn )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zì )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shì )去摆(bǎi )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de )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dào )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jí )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yī )个低等学府。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de ),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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