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shí )么口味。
迟砚好(hǎo )笑又无奈,看看(kàn )煎饼摊子又看看(kàn )孟行悠,问:这(zhè )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听出这是(shì )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diū )饭碗。
迟砚戴上(shàng )眼镜,抬头看她(tā )一眼:没有,我(wǒ )是说你有自知之(zhī )明。
孟行悠喝了(le )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qì ):我还在长身体(tǐ ),受不住这种摧(cuī )残。
孟行悠自我(wǒ )打趣,轻巧把自(zì )己那些乱七八糟(zāo )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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