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jiàn )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hòu )外侧的(de )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sè )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yán )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jù )牛×。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tāo )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lái )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天晚上我(wǒ )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dào )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dà )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lǐ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rén )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kě )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yī )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rén )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huái )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wéi )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qián )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wén )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kāi )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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