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gòu )联络到我,就算你(nǐ )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挂掉电话,想(xiǎng )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dào )极致,终于还是又(yòu )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zú )掉了下去——
景厘(lí )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这话已经说(shuō )得这样明白,再加(jiā )上所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shí )么意思。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tā ),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xiǎo )小年纪就要承受那(nà )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这句话,于很(hěn )多爱情传奇的海誓(shì )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guò )了好一会儿,才又(yòu )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bà )爸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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