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zhōng )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le )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xīn )这些呀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shì )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bú )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wǒ )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qí )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tòu )出无尽的苍白来。
景厘轻(qīng )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kāi )车等在楼下。
不用了,没(méi )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蓦地抬(tái )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qīn )的亲人。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bú )能陪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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