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néng )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dà )同小异,可是景(jǐng )厘却像是不累不(bú )倦一般,执着地(dì )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霍祁然(rán )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shí )么情况——爸爸(bà ),你放心吧,我(wǒ )长大了,我不再(zài )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wǒ )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huò )许从前,他是真(zhēn )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w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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