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gè )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yàn )庭问。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霍(huò )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cái )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kàn )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kàn )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bà )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shěn )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dào )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我家里不讲求(qiú )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wǒ )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jǐng )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zzyuji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