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wǒ )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fā )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dào )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fù )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rú )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kāi )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xiào )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当文(wén )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dōng )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wǒ )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gè )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我在(zài )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biàn )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néng )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样的车没(méi )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zhēng )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这样一直维持到(dào )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tóu ),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dào )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gè )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jiā )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me )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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