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yán )里我也没有什(shí )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wǒ )都谢谢大家能(néng )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pà )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huǒ )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dìng ),总之你别发(fā )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一凡说:别,我今(jīn )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是一场(chǎng )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zhōng )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这样再一直(zhí )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到了上海以后(hòu )我们终于体会(huì )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ba ),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tuǐ )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yào )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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