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chē )就到北京饭店(diàn ),到了前(qián )台我发现这是(shì )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rán )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nǐ )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yè )了。 -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chóng )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hǎo ),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yǐ )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bǐ )馒头还大。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tā )还得打电(diàn )话给他经济人(rén ),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jié )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kě )以再次看(kàn )见老夏,结果(guǒ )发现并没有此人。
还有(yǒu )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bīn )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xiàn )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jǐ )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yī )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shàng )每部车收取一(yī )千块钱的(de )回扣,在他被(bèi )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bù )车,赚了一万多,生活(huó )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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