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缓缓点了(le )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zài )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这种内疚让我(wǒ )无所适(shì )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néng )去弥补(bǔ )她。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jià )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她忍不(bú )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我糊涂到(dào ),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现在想来,你(nǐ )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wǒ )只是下(xià )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fā )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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