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xiān )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fó )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哪怕霍祁然牢(láo )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bú )住地掉下了眼泪。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qí )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lái ),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zhè )样的要求。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qù )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kě )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fàng )心?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zhì )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大(dà )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duō )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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