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tòu )出无尽的苍白来。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良久(jiǔ ),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qíng )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tóng ),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你(nǐ )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kū )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wǒ )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今天来见的几个(gè )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zhe )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shàng )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bù )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yǎn )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dōu )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dì )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shàng )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rán )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lǎo )垢。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shí )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yī )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x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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