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jǐng )彦庭剪(jiǎn )没有剪(jiǎn )完的指(zhǐ )甲。
霍(huò )祁然全(quán )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niē )她的手(shǒu ),催促(cù )她赶紧(jǐn )上车。
点了点(diǎn )头,说(shuō ):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qí )然所言(yán )——有(yǒu )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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