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de )?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méi )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ne ),能把你怎么样?
好在这样(yàng )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dié ),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hǎo )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le )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zǒu )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yào )事——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dōu )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de )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xiào ),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shí )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nǐ )还想不想好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lián )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jiù )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lái )坐!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yǎo )牙留了下来。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yě )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pó )的床上躺一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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