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kào )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shēn )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shēng )道。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jīng )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霍祁(qí )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shàng )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gěi )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bú )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hǎo )你自己的日子。
不是。景厘顿(dùn )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de )语言。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gēn )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bà )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yòng )担心的。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lá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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