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zǒu )到教室,然(rán )后周围(wéi )陌生的(de )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de )还快。
然后和(hé )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家伙,开着到(dào )处漏风(fēng )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zhuāng )件增加(jiā )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hǎi )面的浮床上(shàng )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zhōng )心。我(wǒ )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dé )孤立无援,每天看(kàn )《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kàn )见人的(de )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yàng )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zài )那里很(hěn )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二天,我爬上去(qù )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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