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wǒ )忽略了(le ),我还(hái )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zài )开口时(shí )连嗓子(zǐ )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zǒu )就走吧(ba ),我不(bú )强留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rén )和事都(dōu )交给我(wǒ )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tā )们自己(jǐ )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ma )?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men )的工作(zuò )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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