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fán )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tiān )安门边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shí )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xué )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wéi )作家而且(qiě )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zhī )道。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yě )没看谈话节目。
当年冬天一月,我(wǒ )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guò )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lái )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后来这个剧依然(rán )继续下去(qù ),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hòu )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huí )上海。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yóu )戏的时候才会有。
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lái )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nà )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jí )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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