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fǎ )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zhī )要您觉得开心幸(xìng )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虽然她(tā )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zhè )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xiē )负担。
因为乔唯(wéi )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兴在(zài )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jun4 )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de ),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nà )张床上,拉过被(bèi )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shào )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jiā )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biǎo )人才啊你不是说(shuō )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wài )公是淮市人吗?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shǎ )孩子。
虽然隔着(zhe )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shū )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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