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qí )然道:我看得出来你(nǐ )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nǐ ),托付给你们家,我(wǒ )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tīng )到这句话,脸上的神(shén )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chī )饭呢,先吃饭吧?
她(tā )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zhè )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de )差距。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lái )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shū )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jiù )是我爸爸啊,无论发(fā )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yǎn )眶,等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其中(zhōng )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zhuān )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yàn )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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