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tā )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彦庭安静(jìng )地看着(zhe )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zài )枕头下(xià )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de )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yě )听过不(bú )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不(bú )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me )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yì )出声的(de )原因。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chī )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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