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cái )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qī ),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liǎng )天而已。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bú )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shuāng )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yě )看不到。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xīn )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连忙一低(dī )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rèn )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ma )?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piān )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shǎo ),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jī )。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de )?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yě )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shàng )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不是因为这个,还(hái )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tóu )。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wēi )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chuáng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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