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zhǎng ),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rén )。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qín )奋,每次看(kàn )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第一是善于(yú )联防。这时(shí )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fāng )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zài )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gè )以上的防守(shǒu )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yī )脚保命,但(dàn )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míng )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sài )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以后的事情就惊(jīng )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hǎo ),而老夏本(běn )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luò )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kāi )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rán )后我只感觉(jiào )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bào )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hòu ),车已经到了北京。
第二笔生意是一(yī )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lǐ )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老夏的车(chē )经过修理和(hé )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bú )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cì )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nán )道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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