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zhōng ),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jìng )地接受这一事实。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已经将带(dài )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jǐng )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tā )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热恋期。景彦庭低低呢喃道,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所以觉得她什么(me )都好,把所有事情,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那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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