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lán )你说你是中国人人(rén )家会对你的态(tài )度不好。不幸的是(shì ),中国人对中(zhōng )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新西兰去了。所(suǒ )以那里的中国(guó )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chē )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huò )者上司的大腿(tuǐ )上寻求温暖,只是(shì )需要一个漂亮(liàng )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hòu )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wéi )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老夏激动得(dé )以为这是一个赛车(chē )俱乐部,未来(lái )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当年春天即(jí )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jiān )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jiù )把自己憋在家(jiā )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de ),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zhí )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yī )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sì )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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