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zài )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yòu )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lái ),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一路上景彦庭都(dōu )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你怎么在那(nà )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zhǔn )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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