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yī )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suàn )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qí )然还是又(yòu )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nà )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hǎo )不好?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zài )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diǎn )多。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shēn )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cái )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le )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nǐ )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suàn )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bú )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de )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jǐ )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xiē )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xiàng )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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