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de )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me )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chǔ )。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bà )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hěn )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péi )着爸爸。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péi )在景厘身边。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xiǎo )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dōu )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jiù ),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她这震(zhèn )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de )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jǐ )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mǐn ),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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