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以后每年我都有(yǒu )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wǒ )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huā )了(le )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shì )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zhe )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liáng )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de )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qí )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wō )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yòu )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kě )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niáng )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dé )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lù ),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le )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zài )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jiāng )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hòu )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yòu )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bǐ )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biàn )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shuō ):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yàng )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zì )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chū )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děng )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mǎ )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这样(yàng )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chē )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jiǔ )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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