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把游戏,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shàng ),继续说:现在他们的(de )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shī )耳朵里,只(zhī )是早晚的问(wèn )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jiē )请家长的可(kě )能性特别大(dà )。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yī )声一声沉重(chóng )有力,在这(zhè )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我吃饭了,你也赶紧去吃,晚上见。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qù )看迟砚,小(xiǎo )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de )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gè )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所(suǒ )以她到底给(gěi )他留了什么(me )沉重深刻的(de )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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