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然后阿(ā )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chū )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hǎi )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jiù )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kān )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yě )车。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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