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yǐ )经足够了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méi )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xìng );而面对(duì )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hài )怕的。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de )部位已经(jīng )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霍祁然当然看得(dé )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yìn )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lái )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ér )有好几个(gè )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qīng )——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tā )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qià )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sù )我的时候(hòu )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wǒ )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yào )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xiǎng )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nǐ )过来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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