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tā ),缓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yě )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shì )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ne )?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彦(yàn )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zěn )么看景厘。
景彦庭这才看(kàn )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ān )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xiàng )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shǎo )钱经得起这么花?
是哪方(fāng )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liáo )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le )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lí )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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