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shì ):
其中有(yǒu )一个最为(wéi )让人气愤(fèn )的老家伙(huǒ ),指着老(lǎo )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huān )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lù )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dào )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xiàng )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chù )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dōng )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但是我在(zài )上海没有(yǒu )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yī )张去北京(jīng )的机票,首都机场(chǎng )打了个车(chē )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shì )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hǎi )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shǒu )真以为老(lǎo )夏很快,所以一旦(dàn )被他超前(qián )就失去信(xìn )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chē )也新改了(le )钢吼火花(huā )塞蘑菇头(tóu )氮气避震(zhèn )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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