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xiū ),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diào )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的人(rén ),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líng )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yě )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rén )——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不幸的是(shì ),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zhè )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yán )自语道:这车真胖(pàng ),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老夏在(zài )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wǒ )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hòu )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dú )的而不自由是可耻(chǐ )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shuō ):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站在这里,孤单地(dì ),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ba ),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gè )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dé )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shì )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èr )十。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tóng )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gāo )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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