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róng )恒一眼。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shòu )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ràng )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他不由得盯着她(tā ),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shàng )班了。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zěn )么可能抵挡得住?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shì )不是?
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象征式地拨(bō )了拨自己的头发,这才终(zhōng )于抬起头来,转头看向许听蓉,轻声开口(kǒu )道:容夫人。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陆与川(chuān )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zhe )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mō )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wú )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lái )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zhè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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