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rén )。
晨(chén )间的(de )诊室(shì )人满(mǎn )为患(huàn ),虽(suī )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lí )很大(dà )的力(lì )气。
是不(bú )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bà )爸生(shēng )活在(zài )一起(qǐ ),对(duì )我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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