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tǐng )高的白色轿(jiào )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一个(gè )挺高的白色(sè )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xià )有了一部跑(pǎo )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nǐ )定做。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dōu )以为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mén )口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tú )。还有一些(xiē )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dōu )不知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老夏一(yī )再请求我坐(zuò )上他的车去(qù ),此时尽管(guǎn )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zū )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zhe )一部奥迪TT的(de )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xiě )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他说(shuō ):这有几辆(liàng )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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