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zhōng )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也(yě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shēng ):顾小姐?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de ),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kàn )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zhì )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kàn )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zhuō )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dōng )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顾倾尔微(wēi )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ma )?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yī )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外面(miàn )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在(zài )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tái )起头来。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de )错误,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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