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xiū )路一般都要死掉(diào )几个人。但是这(zhè )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men )在忙什么而已。
我们之所以能够(gòu )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当年夏天,我回到(dào )北京。我所寻找(zhǎo )的从没有出现过(guò )。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少数的作(zuò )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jiào )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tuō )车如何之快之类(lèi ),看到EVO三个字母(mǔ )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开了改车的铺(pù )子以后我决定不(bú )再搞他妈的文学(xué ),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gāng )圈,大量HKS,TOMS,无(wú )限,TRD的现货,并(bìng )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xú )开来,停在门口(kǒu ),司机探出头来(lái )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lái )改车,免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zài )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而且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qí )视有加,若是嘉(jiā )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piào )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chī )客饭的,哪怕金(jīn )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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