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bú )怀好意(yì )也不是(shì )一天两(liǎng )天了,手都受(shòu )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nǐ )就说,给不给(gěi )吧?
做(zuò )早餐这(zhè )种事情(qíng )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tā )的手臂(bì ),朝他(tā )肩膀上(shàng )一靠,轻声道(dào ):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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