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duō )人远在他们前面(miàn ),因此等了足足(zú )两个钟头,才终(zhōng )于轮到景彦庭。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jǐng )厘听了,轻轻用(yòng )身体撞了他一下(xià ),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喉头控制(zhì )不住地发酸,就(jiù )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rán )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shū )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情!你养了(le )她十七年,你不(bú )可能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xiàng )是因为不想拖累(lèi )她,所以才推远(yuǎn )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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