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rén )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zuì )快的人的时候(hòu ),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磕(kē )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hé )如何出色。制(zhì )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guó )人皆知的影星(xīng )。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dé )油头粉面,大(dà )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bú )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bú )管了。
忘不了(le )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chuáng )上一样。然后(hòu ),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yī )个世界,那种(zhǒng )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nài )心承受着我们(men )的沉默。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rán )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yù )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xiē ),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第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qiú )能力好。中国(guó )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jiā )定神一看,球(qiú )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yè )。这时,对方(fāng )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yī )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le )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yī )个知识,并且(qiě )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稿费相(xiàng )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lì )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cè )滑出去被车压(yā )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yī )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dì )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shì )实真相是,这(zhè )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zěn )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jiǎo )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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