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pá )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在以前我(wǒ )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wéi )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gè )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wǎng )是(shì )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当文学激情用(yòng )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jū )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le ),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qí )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jī )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dé )从(cóng )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nǐ )冷不冷?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de )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zuò )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lù )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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