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cǐ )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bīng )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huān )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我喜(xǐ )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yīn )是赛(sài )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de )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píng )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hòu )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在此(cǐ )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dōng )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shí ),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bàn )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bìng )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yào )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xiǎng )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shuō )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yì )地紧(jǐn )紧将姑娘搂住,抓住(zhù )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qín )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zuò )身体接触。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chēng )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bō )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kè )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dìng )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hé )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bǎo )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chū )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m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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